狂人日記

Saturday, September 02, 2006

前言的前言,後話的後話

兩年前寫下的廢話,就當是這篇blog的前言/後話,(頭這幾句)寫在文本之後,卻放在正文之前的前言/序言/文本之外的文本/正戲之前的前戲的責難。

“我想我大抵是傻的,當大部份人均是不正常,而你是正常的時候,你便是不正常,在這個有罪的世界裏,每個人都有罪,否則不配當神的兒女。在這個滿是罪惡而應該有罪的世紀中,無罪即是犯罪,企圖一生清白,犯的罪更大!有罪無罪都是罪,有而贖,贖而又有,有了又贖,才得謂之人,上帝才會存在。不正常的才是正常的,試問有哪一個大文豪是正常的?當正常的人在追捧梁芷珊的四葉草系列這種正常的讀(毒)物,當正常的人在聽著唱著容祖兒的歌,我想我是不正常的........敦敏的詩中說曹雪芹是一個狂人,在魯迅的小說中,狂人日記的狂人才是看得最透徹的人,在殘雪的小說裏那些看似不正常的人卻看得比常人透徹,劉以鬯的酒裏的酒徒亦是被現實折磨得向現實低頭而甘于媚俗,當這個世界都向一條變態的軌道前,似乎便更看不見下 一站是那裏,當所有東西都是變態,便有後現代出來推倒一切,當所有東西都量化,以金錢作衡量單位,便更應該應無所住而生其心,直指本心.........我想最後或者可以引用唐寅(伯虎)桃花庵歌中的兩句:「別人笑我忒瘋顛,我笑他人看不穿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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